Tess文章

我终于不再逃避,敢直视结果(死婴)

01

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的我在一间东南亚河上或湖上的木屋里。

天气很热,空气潮湿闷热,我坐在屋里等朋友来聚会。

忽然,我想起来还有一个小婴儿要照顾,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给他喂过奶了。

那一瞬间,我心里生出一种很不好的预感: 他大概已经饿死了。

于是,我走出去看了看实际情况怎么样。

婴儿躺在一个像荷叶一样的摇篮里,远远看去,摇篮在风中轻轻晃着,画面甚至显得安静而祥和。

但当我走近的时候,马上确认他已经死了很久,脸部干瘪,被风干成一种扭曲的形状。

奇怪的是,我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崩溃,而是想到等下朋友要来,必须尽快处理掉尸体,被人看到不好。

就在我在思考该怎么处理这具尸体的时候,梦醒了。

02

醒来之后,婴儿那张扭曲的、被风干的脸在我脑海里异常清晰,细节清楚到令人不适。

直到此时此刻再回想起来,那种画面感依然没有褪色。

后来我意识到,这个梦肯定不是关于孩子的,也不是真的关于死亡。

它更像是在指向某个被我长期搁置、忽略的东西。

可以确定的是,那东西现在已经彻底失去生命力了。

梦里的环境本身很有意思:东南亚、炎热、潮湿、水、木屋,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,本该是生命力旺盛的场景,理论上最不该出现的就是“干尸”。

但偏偏在这样一个地方,那个婴儿却被风干了。

梦里有一个细节,我后来反复回想。

我是“忽然想起来”自己还有个婴儿要照顾的。

这说明在现实中,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把这件事放在显意识里了,且是被我刻意放到了一个很靠后的位置,直到它以这种方式被重新推到我面前。

这个梦还有更残酷的一层。

当确认婴儿已经死亡时,并没有纠结还能不能救,也没有尝试补救。

我默认了结果,然后开始思考如何善后。

这一步非常冷静,甚至显得有些冷酷,但这恰恰是最真实的样子。

天塌了,内在的和外部的秩序也不能塌。

朋友要来,场面要维持,世界不能因为任何事而暂停。

我后来意识到,这个反应背后,应该包含着三件事。

第一,我对生活中的“失去”,已经有了很高的耐受度。并不是因为事情不重要,而是我看开了,放下了。

第二,我比情绪本身更在意秩序是否被打乱。

第三,也是这个梦境暗示的最重要的一点,我已经默认有些东西是彻底结束了。

那么,这个梦里的“婴儿”到底是什么?

我想了想,他更像是一个曾经极度依赖我持续滋养的内在东西,也许和情感有关,也许和创造有关。

它可能是一个我曾经非常在意、后来发现并不适合继续投入的商业项目,

也可能是我人格里一个柔软、需要长期照料的部分,为了生存和其他原因,我选择把它关停了。

那张被风干、扭曲、异常清晰的脸,并不是为了吓我,更像是在提醒我,不要在清醒的时候继续自欺欺人。

03

其实在这之前的若干年内,我已经做过很多类似的梦。

梦里的我会回到遥远的童年,总是在一个昏暗的夜里,忽然想起本该由我照顾的牛、狗、猫已经被我遗忘了很久,没有给他们喂食了。

我会意识到,它们大概已经饿死了。

但那时候梦里的我,从来不会去查看它们的真实状态,而是告诉自己不用看了,肯定已经死了,然后选择转身离开。

这些家养的动物,代表的是本能、陪伴、温度、情感依附,是我早期人格里最柔软、也最容易被牺牲的部分。

我心里清楚它们的结局,但我必须活着往前走。

而这一次,梦不一样了。

对象不再是动物,而是婴儿。

不再只是普通的东西,而是曾经被寄予过未来意义的东西。

场景也不再是童年,而是当下,在我作为一个完整成年人存在的空间。

最重要的是,这一次,我没有选择离开。

我去看了,确认了,然后开始思考如何善后。

如果把这些梦放在一起看,会发现一条非常清晰的变化路径。

我不再回避结果本身,我没有在梦里试图复活任何东西,也没有自责、哭喊或补救式的幻想,甚至情绪的波动都没有。

我只是面对一个事实:朋友要来,世界还在运转,我需要处理好身边的mess, 让一起恢复秩序

很明显,我的内心已经完成了一次价值排序的重组。

所以,这个梦并不是在提醒我失去了什么,而是在确认一件事,我已经可以带着失去继续前行了,而且我默认了有些东西我永远不可能再拥有。

有些事情,只能自己消化,这一步,谁也帮不了。

就这样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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